咖啡与面包的交响曲, Linnh: 成都-汶川-茂县

2024年12月10日星期二

成都-汶川-茂县

早餐很丰富，中西均衡。我选中式早点，尝试各种小点心，和外子对半分。倘若有较大的胃可以吃得更多更广，我吃七分饱即可，水果是主轴。

这一天要往高原走，既期待又兴奋，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。逐渐接近我另一个梦，为了它我自打嘴巴随团出游，否则今生都不可能圆梦。

导游说他不会再提海拔，担心团友心理作用。巴士上有人开始购买抗高原反应的中药，我感觉自己应该没问题，也趁这机会测试会不会有这毛病。

巴士一直往上驶，窗外依然朦朦胧胧，一直到了汶川天空开始晴朗，大家都打起精神。巴士穿过一个又一个隧道，原本和外子一起计算到底钻了几个隧道，还未到二十个就失算了。离开成都越远天气越好，巴士不断地往上爬。车里的人一路拍沿途风景，就像在观赏纪录片。随着海拔逐渐升高，山上的植物也逐渐稀疏，暴露出光秃秃的岩石。

我靠左坐，风景没有右边那么好看，老友在右边不断地拍，拍了好多。我看到可爱的山羊列队爬上陡峭的山坡，轻松自如。马儿自由地在江边吃草，不结群，独自享受一大片青草。一片偏果实累累的苹果园，就连屋前栽种的苹果树也挂满红彤彤的苹果。一排排的银杏，那让我疯狂失控的树木。扁平屋顶的房子，想必这里的雨量很少。眼前所见一闪即逝，没时间思考也无法细细看。手机是个好帮手，把旅途的景色快速捕捉，日后再慢慢研究。拍得了多少是多少，人老了脑子不管用。

经过汶川，这个曾经在2008年发生大地震，死了数万人。马来西亚华社慈善团体当年也发动募捐赈灾，印象犹新。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来到这里，亲眼看得到地震造成的破坏。望着高山下密集的民居，地震来时该往哪里逃？一阵揪心，仿佛看到四处哀嚎惨绝人寰的场面，但愿汶川从此远离灾害。

行驶两个小时后司机将被强制休息二十分钟。抵达服务区，大家都往厕所冲，一入内个个花容失色。两排无门厕所，你方便大家看得见。比这个还糟的我见过但单独一人没问题。老友对着站在她旁边排队的阿姨大喊，叫她不要直视，她解不了。我哈哈大笑，轮到我也一样，借用老友身子当阻挡墙。我们很照顾团里云英未嫁的姑娘，让她去到最后一格小解，至少不会有人走动。这一点还是比不上中国人，他们若无其事习以为常，众目睽睽下收放自如。

跟外子说起这趣事，他说男厕所更糟，毫无间隔；团友们边方便边谈笑风生，你望着我的，我看着你的。他很困难才勉强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