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海拜年去！

 向海拜年去！

 

    年十一，年将逝。新年期间没时间吃年饼，过了年拿着饼干罐到处去吃。海边的地上潮湿，前一夜可能下过雨，

 

    今早有柔和的晨曦却看不到日出，等了很久等得个寂寞。以为只要等它继续升高超过云朵太阳就会露面，结果没有。坐着吃一块黄梨酥，每一口都是浓浓的牛油乳酪香，微酸的黄梨馅夹杂在酥皮里是外子最爱的年饼。吃新年饼喝咖啡，千金难买此刻的满足感，一再为之因为乐在其中。面对海就像对着一个懂你的老朋友，不需多说他都理解你在想什么。

    马来民族很注重家庭日，一家大小带着食物、吊床、席子和帐篷，一呆就是大半天。他们把生日会搬到海边举行，不厌其烦搬动一大桶的生食材到来生火烧烤。很有仪式感地布置四周的树木，穿着同一系列的衣服只为给自己留下难忘的回忆。

    当人们开始涌到海边就是我和外子离去的时候，我们往没人的地方晨运。这一天有点怪，蚯蚓都出现在地表往沙地爬，无助地在沙砾中挣扎蠕动，脱水而死。我担心这是天灾的预兆，在此晨运将近两年没碰上这种现象。原以为情况只发生在某个范围，没想到一路晨运都是这种情形。身上没带水无法替他们清洗身子，柔软光滑的肌肤在沙堆里窜动一定很难受，只能尽量捡起尚有生命迹象的放到草丛里。沙滩要找草丛不容易，草丛下也是干枯的松针和沙土但至少比沙地好。

    这一天没有机会抬头看风景也不像平日拍四周的景色，沿途都在捡蚯蚓，还蛮享受它在掌心蠕动的感觉。外子说女人看到蚯蚓都不敢动，我还一条条抓起来。我爱看蚯蚓、毛虫扭着身子蠕动的样子，小时候常蹲着看得入神但那不包括今年的生肖，那个只会让我毛骨悚然。

    一直走到湖边都还有成堆的蚯蚓，一来一回捡了多少条已数不清。今天的晨运改为弯身运动，练一练腰力。手指动一动找到关于蚯蚓突然大量出现在地表的异象，原来这与代谢耗氧有关但这也只是推测。我发现每一条都有环带，这与繁殖有关吗？

 

    不知不觉已来到年十一，年过了四分之三。

用发酵鱼酱炒一镬改良的乡土味，一道菜吃一餐，吃得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