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是外子村内唯一专替红白事做糕点的人,其他村人都不会做她那些糕。我吃过几次她卖的东西,想要开口问又碍于这是人家的饭碗。
那一年外子家连办丧事,小叔都是向她订糕。她在厨房帮手时我偷偷问她,“花姐,你那些糕从哪里学来的?” “我请教过很多人可是没人肯教我,最后我碰上一个朋友,她教了我这个发糕,其它的我自己慢慢摸出来,改了又改。” “花姐,教我可以吗?”我好不容易吐出这句话,心知为难她了。她答应回家翻笔记本后给我,而我也告诉自己若她过后不当一回事我绝不再问,毕竟这是她维生的一技之长。没想到隔天一大早她特地从家里送方子给我,我除了心存感激外还有点意外。
她的方子我做了很多次。过后她陆陆续续再教我几种,每一种都有一定的水准。
小姑出嫁时我开玩笑地说,“花姐,村里的生意全给你一人包办,我退休以后干脆回乡来跟你打擂台。” 单纯的她大概以为我决不会来抢她生意,所以倾囊相授。此言一出,我看到她眼里的忧虑;她喃喃地说,“那就惨,我的生意会少很多的。” 我无心一句话弄得她不知所措,亏她还尽心尽力教我。忙澄清我真的没有那念头,纯粹闹着玩而已。她要养儿育女,盈利也不多,我那会去踩上一脚。 我问她新年要不要赚钱,有几个饼干食谱可以让她多赚一些生活费,可是正如他所说村里人是不吃这些饼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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