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a Ko Kuih
我们家最喜欢吃的发酵米发糕,原本想做隔天的早餐,一个晚上就吃光一锅红粷米发糕。再调一个蝶豆花面糊,一早蒸了当早点。
这些发糕是我家先生喜爱的食物,透过玻璃盖看着逐渐成型的发糕,他不忘提醒蘸酱。米发糕在部落格频频出现,已不新鲜,纯粹为记录。
女儿帮我算,第一次做的有四十二个,怎么吃?不消一个晚上吃光了,隔天再蒸另一批。老幺的吃相最好看,他用筷子夹发糕沾着酱,到了最后不断地用发糕抹碗,吸干每一滴酱汁才甘心。女儿问这么好吃的蘸酱是不是我发明的?不,这是二姑的蘸酱,是祖屋每个成员的共同回忆。从那间屋子出来的人都会牢牢记住这味道,外人无法体会那种惦念和依恋,对老家的不舍。我家三个孩子的饮食记忆有这一章,三姐弟对食物喜恶有别,对发糕与蘸酱却异口同声说好。离开祖屋,带走共同的记忆和一些用具,还有无数的家族食谱。偶尔和共屋的兄姐们聊起,温新记忆里的味道。家散后,牢系彼此的是祖屋里的食物;有大伯母、二姑、三姑、三姑丈、我妈和四姑的拿手好菜和糕点。
我在努力还原所有的食谱,趁三姐姐和我还能互相讨论,脑里的味道依然鲜明的这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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